打印

[其他] honeypromise8的专属水楼

“呼……”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做为一个避风港,这里还算是不错。



    这时我发现一些对我目前极其有用的东西——蜡烛!我从身旁的木台上取出一只并点燃了它。顿时,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里迸射出轻柔的火光,那火光伴随着偶尔侵入的海风一左一右、忽明忽暗的徭役着。每到这个时候,我用身体为它遮挡住大部份的冷风,致使它不至于泯灭。因为,我正要用它做一件事,一件之前我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



    我盘坐在这个角落里并拿出那困羊皮纸摊在双腿上,上面是用古代勒米加文写成的,那些文字在轻柔的烛光下尤为显得若隐若现,就好像是一个个有生命的小家伙正在活蹦乱跳,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文字我激动不已。它们即将告诉我盼望已久的东西,那即是亚里斯•罗杰斯的下落……



    “主人!按照您所吩咐,我从这片古老大陆的西北方行进,并暗中了解到您要找的人现在正潜伏在坎德拉斯一代,我会找到他的,我会按照您的吩咐把他活捉回到您的身边,请准许我挪用多一些时间,十日之内我定会找到他!谨启——您忠心的仆人……”



    看完上面简短的内容以后我得承认这令我非常的失望,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思考,如果连我那神秘莫测的仆人的能力也无法在短时间里找出罗杰斯的下落,那正说明了他的确有点头脑。很显然,这一点在很多年以前他已经向我证实过了,然而我必定会一雪前耻,我要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谁才有资格做一个真正的主宰者,而只有拥有了绝对的权力和力量,那才算是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轰!”我让那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用途的羊皮纸在我的手掌里化为灰烬,我仔细的欣赏着眼前这一切,直到那张皱巴巴的垃圾在那幽兰的火光中燃烧殆尽,最后只变成一块块灰色的残渣。现在那些残渣在微风中渐渐逝去,如同我的烦恼一般烟消云散。

评分 TOP

当然,要让那终日困扰着自己的烦恼消失掉总是需要理由的,而我的理由即是——战斗!



    是的,当我听见那电闪雷鸣与狂风呼啸之中夹杂着其它一些声响的那一刻开始,我的每一根神精都在跳动不已。那是厮杀的声音,在这狂风暴雨之夜,那声音显现得如此的悦耳。风声呼啸而过,雷声惊天霹雳,还有那一个个尸体倒在血泊之中所发出的啪啪声。噢!这些动听的旋律正在和我的心跳打成一片,对我来说那首歌剧是如此的美妙。



    我迅速熄灭蜡烛向着屋外跑去,我走到房间外面的桅杆旁偷偷向下欣赏着这一切,那暴风雨之中混杂着的血腥味,还有那侵染得鲜红的甲板,我贪婪的感受着这一切。然后,我看见了尸体,那代表着死亡的尸体,然而那些躺在血泊之中的尸体显然不是人类,那些怪物一个个都遍体鳞伤,更有甚者的是残缺不全的肢体。



    当我从这些小小的娱乐节目当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力量,它正与我的黑暗天赋产生着共鸣。



    噢!我的老天爷!谁会想到那力量竟然是发自于那个圣骑士的身上,为了证实这一猜测,我再次闭上眼睛仔仔细细地感受着这一切……



    没有错!那黑暗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流出。



    “哈!”我欣喜若狂,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被神圣祝福过的圣骑士,在那圣洁力量的最深处竟然会藏若着如此巨大的邪恶。



    在我看来,他那神圣庇护下的肉身并不比从雷米特公墓地底下爬出来的“东西”好多少。



    现在,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而他们对我的存在却截然不知,那个圣骑士肯,他瘫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无法理解。

评分 TOP

没人记得他们,他们也不记得自己。

    我的弓箭终于撂倒第一个目标。

    那个脆弱的骷髅摇摇晃晃地蹒跚几步后,终于大头朝下地栽倒在地,承受太多打击的骨架撒了一地。

    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过不爱说话的他依然没有责备我。

    那是他召唤出来的第一个骷髅,也是唯一一个,但却没打算从地上几具尸体里挑一个再召唤。

    刚才那个尸暴术差不多耗尽了这个低级男巫的法力,而他又没钱买蓝瓶子。

    如果有钱的话,他就会雇个有经验的箭手了。

    我是个毫无经验的新手,他也绝不是什么高手。

评分 TOP

卡夏看了他那身破烂后,把没上过战场的我推到他面前。

    她很适合你,分期付款吧,另一半等你赚到钱再还。

    还有,暂时别去石块旷野,鲜血荒地是比较适合她练习的地方——你不会觉得自己够钱再买一个吧?

    我不知道他凭什么打败血鸟的,那个刚被我放倒的骷髅?还是只能用一次的尸暴?

    那谁给他制造第一具尸体?血鸟可比卡夏厉害多了,当她还是我们队长时我就知道这点。

    他没有资格指责我。我一边低头帮他翻找僵尸身上的东西一边想,谁叫他出不起钱。

    要赶紧找瓶蓝药水,再召个骷髅。

    现在随便再来几个僵尸就可以要了我们的命——他的身子可能比我还弱,背那么点破烂都走那么慢,我不认为他能靠肉搏打赢一个以上的僵尸。

    法杖?白仆仆的没点生气,还是破损的?我随手就要扔,但一支苍白瘦弱的手拽住我的手腕。

    好痛!那些骨头可真硬,我忿忿地甩着自己的手,而他则欣喜地捧着那把破法杖。

    把垃圾当宝的白痴!不会尊重女孩的木瓜!我重重地把弓扔在地上。紧接着是箭袋。

    他可能以为我下一步就是脱下帽子和皮甲了,不但没制止甚至笑吟吟地看我。

    变态!我一跺脚,转头就跑。

评分 TOP

卡夏看了他那身破烂后,把没上过战场的我推到他面前。

    她很适合你,分期付款吧,另一半等你赚到钱再还。

    还有,暂时别去石块旷野,鲜血荒地是比较适合她练习的地方——你不会觉得自己够钱再买一个吧?

    我不知道他凭什么打败血鸟的,那个刚被我放倒的骷髅?还是只能用一次的尸暴?

    那谁给他制造第一具尸体?血鸟可比卡夏厉害多了,当她还是我们队长时我就知道这点。

    他没有资格指责我。我一边低头帮他翻找僵尸身上的东西一边想,谁叫他出不起钱。

    要赶紧找瓶蓝药水,再召个骷髅。

    现在随便再来几个僵尸就可以要了我们的命——他的身子可能比我还弱,背那么点破烂都走那么慢,我不认为他能靠肉搏打赢一个以上的僵尸。

    法杖?白仆仆的没点生气,还是破损的?我随手就要扔,但一支苍白瘦弱的手拽住我的手腕。

    好痛!那些骨头可真硬,我忿忿地甩着自己的手,而他则欣喜地捧着那把破法杖。

    把垃圾当宝的白痴!不会尊重女孩的木瓜!我重重地把弓扔在地上。紧接着是箭袋。

    他可能以为我下一步就是脱下帽子和皮甲了,不但没制止甚至笑吟吟地看我。

    变态!我一跺脚,转头就跑。

评分 TOP

引用:
原帖由 honeypromise8 于 2011-11-12 20:02 发表
卡夏看了他那身破烂后,把没上过战场的我推到他面前。

    她很适合你,分期付款吧,另一半等你赚到钱再还。

    还有,暂时别去石块旷野,鲜血荒地是比较适合她练习的地方——你不会觉得自己够钱再买一个吧? ...
身后没有脚步声,以他的速度就算真的跑也追不上我。

    不知不觉我跑过了佛拉链,她总是守着鲜血荒地和冰冷之原交界的那个魔法传送点。

    她甚至忘了提醒我什么,就眼睁睁地看我跑到冰冷之原,一个我从未涉足的地方。

    这里也许不会很危险了,英雄们一次次地清空这里练习升级,所以她的提醒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分不清方向,空荡荡的冰冷之原,我忽然害怕了。

    也许他瘦弱,不会说话,冷血而不可理谕,但至少在空旷的原野,我不会觉得孤独。

    地平线上,我看到一个缓慢而模糊的身影。

    一个没有弓箭的罗格,如同没有羽毛的翅膀,我有点后悔自己的任性了。

    但又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让我去靠近那个身影,哪怕是个怪物也好,至少孤独比他更可怕。

    甚至更好一点的情况,那是他追过来找我了,没有我帮忙,那些行李可以让他跑得比僵尸还慢。

    我的运气不错,气喘吁吁的他一手拿着那根破法杖,一手提着一把弓赶来了。

    出于对自己鲁莽行为的内疚,我忙上前帮他接过沉重的行李。

    拿着这把弓。他抹了一把汗。

    很漂亮的猎弓,两个凹槽,都镶上碎裂的蓝宝石。

    我奇怪地望着他,这是他仅有的两颗蓝宝石,拿去卖的话还能换件不错的甲。

    当见到弱不禁风的我在鲜血荒地瑟瑟发抖,他把自己唯一的皮甲脱下递给我了。

    我要去石块旷野,你可以选择的。

    他深灰色的眼睛里布满可怕的血丝。

    选择?他让一个佣兵选择?

评分 TOP

回营地,把装备都还给我,石块旷野很危险,我也雇不起别的佣兵。

    或者拿起这把弓跟我一起去,不过我不会照顾你的。

    我回头望,天快黑了。罗格营地会生起温暖的篝火。

    但我害怕孤独的感觉,营地那里没有一个象我这样的,所有的佣兵都和雇主出去了。

    其他人也绝不会陪我说话。

    他也不会怎么说话,但他会在深夜里吹那根骨笛。

    据说那是他死去的一个师妹的小腿骨做的,吹出来的声音就像那个小师妹的歌。

    任何人听到骨笛的来历都会厌恶地避开他,但我却从不觉得恶心。

    如果他的小师妹歌声很美,如果那根骨笛还是随着她的尸体一起腐烂。

    这个世界就会少了一首动听的歌。

    不过我没问他,亡灵法师里也有女孩吗?

    那把猎弓在手里的感觉,冰凉冰凉的,把手处做工很精巧,正好让我的手握紧。

    他好像强大了许多,能召唤三个骷髅了,身上环绕着骨做的链甲。

    而且更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不再落寞,而是一种充满期待的兴奋。

    我反而有些怀念以前寡言的他,现在他开始会和我说话,但夜里却不再吹悠扬的骨笛。

    直到在石块旷野那个石头阵前,我明白了他兴奋的原因。

    那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我不得不有些酸溜溜地承认。

    黑色紧身衣把身材曲线勾勒得十分动人,冷艳的面庞带着骄傲的自信。

    那个刺客用一种很优雅的技艺,轻易地放倒一个个敌人,在她手下没有二合之将。

    你不是问我怎么对付血鸟的吗?他的眼神里有异样的光。

    当我只能使用一次的尸暴掀起满天血雨时,她在混乱中割断了血鸟的咽喉。

    骷髅们投入了战斗,我一言不发地放箭,不去理会他美好的回忆。

    蓝宝石带来的冰冷之气,延缓了凶狠的敌人,却也冻僵了尸体。

    没有新鲜的尸体,亡灵法师威力巨大的尸暴就没有施展的余地。

    三个骷髅抵挡不住蜂拥的敌人,最后一个倒下时,我的弓使用过度而折断了。

    失去弓箭的罗格,没有羽毛的翅膀。

    但他兴奋的眼神投向前方,完全忘记了我们的处境。

    刺客用速度摆脱敌人,来和我们会合的意图让她增添了一道道伤痕。

    看着他们终于并肩站在一起的场面,我怀疑如果弓没断的话我会把箭射向谁。

    刺客身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佣兵慢了一步,被一把利刃切成两段。

    那是所有打过石块旷野的人的恶梦,带着闪电强化的蓝色堕落魔。

    恶魔舔噬着刀刃的血迹,嘲笑的眼神直逼刺客。

    刺客敢怒而不敢言,每次击中这个恶魔都会被它喷出的电花重创,刚才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但是地上有了尸体,他举起了手中的法杖——加2骷髅召唤,加2尸暴,加1骨盾。

    电花比任何一次喷射地更加猛烈,但尸暴的威力还是让周围的敌人倒下一片。

    我们三个都被电花击中,身体最脆弱的他更是疼地蜷缩在地,而我也麻木地倒在他身边。

    刺客咬咬牙扑向那个蓝色魔鬼,在往他身上增添一道伤口后,自己也被电击倒在地。

    不知一股什么力量支撑着他又站起来,高举法杖,古老而恶毒的咒语再次念起。

    尸暴掀起的热浪冲击着我无力的身体,硝烟散尽,遍体鳞伤的蓝色堕落魔依然顽强地走来。

    没有可用的尸体了,绝望的刺客闭上她漂亮的眼睛。

评分 TOP

我把目光投向了男巫,他的眼中开始闪烁一种异样的光彩。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我选择。他喃喃地说。

    目光从刺客身上又移到我身上,他嘴角挂着扭曲的笑,还有暗红的血。

    我忽然明白了骨笛的来历,他说过他和师妹是一起去埋骨之地找血鸟的。

    那一次,他选择了让刺客活下来,而这次……

    我下定了决心,从箭袋抽出一支箭,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他需要一具尸体,而且他爱着那个刺客,那就让我帮他选择吧。

    一件重物击中我无力的手腕,箭和那件东西一起落在我面前。

    是那支用他师妹小腿骨做的笛子。

    然后我看到他比平时敏捷十倍的身手。

    利刃魔的刀穿透了他的胸膛,但死死抱住对方的男巫却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这一生中看过,也只看过一次,那么绚丽的礼花。

    血肉在烈火中分崩离析,映红了躺在地上两个女人的脸。

评分 TOP

生命
    忘记这是我第几个佣兵了。

    哈洛加斯的野蛮人,那个喜欢在脸上涂兰色油彩大喊大叫的大块头,尼拉塞克的暴尸让他永远沉默。

    库拉斯特的铁狼,那个沉默寡言的魔法师,在空虚一指的利爪下疯狂地惨叫。

    鲁高因背叛信仰的堕落圣骑士,都瑞尔只是磕瓜子那么一口,就把他磕成两段……

    这些画面早已让我麻木了,即使死的那个是自己,我可能也是那么平静。

    据说见巴尔之后的人都很平静,见巴尔之前的却都很紧张。

    死人自然是平静的,你见过很吵的尸体吗?

    而在有机会成为死人前,你不会紧张吗?

    明天就要去见巴尔,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一点都不紧张。

    我觉得自己已经和尸体没什么区别了,尸体是不需要再找一个佣兵来做伴的。

    但却有佣兵愿意来和尸体做伴。

    我在哈洛加斯城门口晒夕阳,观赏也许是最后一次落日。

    太阳容易让人想起生命,无论黎明的还是黄昏的。

    缘起缘灭,生命的诞生和消逝,也是来自缘分的安排吗?

    一阵悠扬的笛声,很轻柔,却很有穿透力的打断我的冥想。

    吹奏者似乎想把笛声透到地狱深处,让痛苦的灵魂们聆听。

    她用的是一把白色的笛子。

    我可以肯定,笛子是用动物的腿骨做的。

    只有活物的骨,才能吹奏出这种悠扬哀怨而荡气回肠的曲子。

    一把长弓斜挂在她削瘦的肩膀,长长的马尾辫随风而动。

    哈洛加斯高原的风很冷,我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听说你明天去毁灭王座?她停止了吹奏,望着我的眼睛。

    我跟你一起去,报酬你看着办。笛声再度响起,她似乎不需要我的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拒绝,或许她的笛声勾起了一种我许久没有的感觉。

评分 TOP

或许这几年我不想要佣兵跟随,就是想让自己习惯这种感觉。

    那种感觉就叫孤独。

    在它面前,习惯变的不堪一击。

    她的上一位雇主是一个刺客。

    那个刺客会跳一种很美的舞,身姿就象传说中的凤凰。

    这种舞不但很美,还很致命,迪亚泊罗就是在她曼妙的舞姿和漫天飞霜中轰然坠地的。

    但野蛮人的三位圣灵没有让她有机会施展,在断气前她帮自己的佣兵打开了一个魔法传送门。

    传送门一开,圣灵们就会归位。

    她不适合做刺客,因为她太了解生命的美丽,这使她过于珍惜和热爱每一个生命。

    矛盾的是,这种刺客武学最高境界的凤之舞,只有这种人可以领略。

    她的再上一位雇主是一个男巫。

    没有什么丰功伟绩,早在石块旷野就血染黄沙了。

    因为他犯了一个男巫不该犯的错,选错了尸暴的原料。

    在无尸体可用的情况下,他没有选择牺牲身边两个同伴。

    而居然做出了与敌同归于尽的傻事。

    圣骑士有一门叫牺牲的技艺,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对敌的伤害。

    但真正有勇气——或者说是傻气用的人,不多。

    男巫话不多,关于他的故事只有遗下的那根骨笛知道。

    讲完这两个故事,我忽然明白了她想见巴尔的原由。

    她那两个奇怪的雇主,对生命有着奇怪的看法,于是做着奇怪的选择。

    一个奇怪的佣兵因此诞生,她想在毁灭王座前,看看毁灭前的生命是否奇怪依然。

评分 TOP


Powered by discuz ©2008-2009 暗黑战网(anhei3.net)

川公网安备 51160202511654号

蜀ICP备14017336号